晚宁离世,墨燃在屋顶上独酌了一整晚,喝到最后只觉得什么味道都没有,是苦的。

后来,以及重生之后,墨燃都不怎么愿意再碰酒。

太苦了。

他亲吻着楚晚宁的微凉的嘴唇,一开始是轻啄,小心翼翼地触碰而后分开,再小心翼翼地吻上去。

雨声隆隆,天地渺然。

廊庑下没有任何人,雨幕成了天然的幔帐,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纠缠,唇舌湿润地磨蹭着,激烈接吻时脸红心跳的渍渍水声被雨打横梁的滂沱声响淹没,楚晚宁听不到更多的声音,那暴雨之声振聋发聩叩击心弦犹如鼓角轰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