谲的幽光。

“第二次,你使这招,是在你我当年决战之时,我猝不及防,被你劈中,受了极重的伤。”

他带着楚晚宁的手,不容置否地,往自己心脏的地方按。

楚晚宁忽然发现这个男人,竟没有任何心跳。

就像一具尸体。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要急。”男人将每个字都在唇齿间浸淫一番,而后甜腻腻地哺到他的耳鬓,他这下挨得更近了,几乎贴着楚晚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