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力一点,再……啊!”他惊喘出声,“再快些……再深一点……啊……”
颤抖的手臂被捉住,男人自背后环抱起他,似乎是无限温柔的,他忽然在他耳边唤他:“晚宁,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我操射你,我也要射给你,在你肚子里留下我的种……师尊……你真的好紧……”
“啊……”
“为什么非得逼得我用药你才愿意这样?”男人说着,舔过他的耳坠,“你明明也很喜欢我这样待你……是不是?”
“我……啊……”
男人的性器是那么粗长.顶到深处的时候,几乎要穿肠破肚,楚晚宁说不出话来,只不住摇着头,眼角含着泪。
“喜不喜欢?”
“……”
“不喜欢吗?”他忽然停止了激烈的侵入,只埋在他体内,楚晚宁能感到里面那个茎体在搏动怒昂,随着两人剧烈的心跳而搏动怒昂,这细微的感受让他愈发煎熬,他喉咙发干,灵魂却早已冷得透彻。
他在他湿滑的体内又轻轻抽动数下,这数下犹如巨木根系戳破土壤,青嫩的春潮破土而出。
楚晚宁剧烈地痉挛着,软在榻上。
男人在他耳边说:“你要是不喜欢,那就罢了……”
他猛地睁大眼睛,心很痛,但近乎是自暴自弃地,他说:“不……不要……”
眸子又颤抖着,缓缓合上:“我受不了了……”
那可是,高于寻常人千百倍量的情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