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楚晚宁蜷缩着、颤抖着的手指,带着不由分说的力道,一根一根地掰开,先是捉过来,凑在唇边细密地吻过去。而后强带着楚晚宁的手一路往下――迫使楚晚宁握住他早已硬得不像话,经络怒贲的粗大性器。

“嗯……”踏仙君几乎是十成刻意地发出低沉喑哑的叹息声,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让楚晚宁感到侍奉男人的羞辱,要让楚晚宁搞清楚此刻压在他身上的人是他不畏天不畏地的踏仙君,而不是那个畏首畏尾,什么也不敢做的墨宗师。

墨宗师……

想到今世的自己都得到过楚晚宁怎样的眷顾,妒火又蓦地烧上了头,烧红了眼。

踏仙君一边强握着楚晚宁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往那掌心里顶了两下,不无炽热地在楚晚宁耳边低喃:“爱妃感觉到了吗?”

“……”

“本座欠了你那么多年的宠幸,你想极了吧?”喉结充满欲望地滚动着,低沉沙哑的嗓音几乎要压进楚晚宁的骨血里,“没关系。今夜还很长……你想要做多久都可以。本座一定喂饱你。”

一个人在床上的无耻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极限了。明明是自己渴得要死,渴得心慌,渴得眼红,渴得恨不得能把对方鲜活的骨血都拆吃入腹,却偏偏倒打一耙,非要说是楚晚宁想要,竟还佯作一副无私奉献满足对方欲望的样子。

也真是只有踏仙帝君、唯有踏仙帝君,才能在楚晚宁这般心若死灰的时候,还能撩起他属于活人的那一缕情绪。

楚晚宁蓦地睁开湿红的凤眼,又是含怒又是昏沉地瞪向他。

踏仙君却心满意足地喟叹道:“你好久没有那么看着本座了。”

“看到这样的眼睛就知道,是你,没错。”

话音落,他蓦地低头,噙住了楚晚宁柔软的耳垂。耳朵原本就是楚晚宁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此时服了情药,更是无法自制,雷殁电击般的酥麻从尾椎上窜,楚晚宁猛地颤抖起来!可他的反应换来的却是踏仙君更为恣意的舔弄吮吸,耳垂被含入口中吞吐,粗粝的舌头又模仿着性器抽插的节奏抵进耳廓,湿润又灼热地舔弄着。

强烈的刺激间,楚晚宁听到踏仙君低沉地喃喃了一声:“这里本来该有一个耳钉的……”

那声音像是一个暴君压制着无穷无尽的怒火,又像是一只弃犬埋葬着无边无止的惆怅。

踏山君又在前世刺了楚晚宁一个耳洞的地方反复亲吻了几下,亟欲证明这个人重归己有似的,动作忽然就有些急促和粗暴。

他攥着楚晚宁的手,逼迫楚晚宁将他的性器重新抵到那朝思暮想的甬道口:“自己握着,把本座放进去。”

楚晚宁咬着牙想要挣开他的手,可踏仙君的力道大的惊人,何况他是用足了十成十力量,结实的胳膊上经络都突了起来。

踏仙君坚持道:“自己放进去。”

说着又几乎是亵渎地顶了顶那柔软的穴口。

湿润浑圆的龟头粘腻腻地顶开花褶,只是这样将插未插的顶弄两个人的喘息就都变得有些急促。踏仙君恨不能立刻狠插进去,让他朝思夜盼的男人紧密地包裹住他,吮吸住他。

而楚晚宁呢,楚晚宁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眼睛大睁着,喘了口气,却不吭声,也不从命。他几乎是有些悲伤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半晌,喉头哽咽道:“墨燃……”

墨燃,你不是这样的。

……

你不是这样的,是师父……前世今生……都没有……

没有保护好你。

两辈子了,看着你疯魔,看着你身死。

是我不好,碌碌终身,一败涂地,不能渡你。

“你怎么……”踏仙君怔了一下,“你怎么哭了?”

他是哭了吗?

他感觉不到,身体内的火烧得太炽热了,踏仙君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化骨成泥,先前喂他服下的情药烈得厉害。直到踏仙君说话,他才意识到自己眼尾是真的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滑了下去,流到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