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徐曜洲一直没吭声,安安静静的仍由傅均城牵着自己往里走,只是眸光偶尔似有若无地定格在二人紧紧相扣的手指间。

对方的手指白净瘦长,骨节分明,轻轻包裹着他的手。

徐曜洲想不通,明明那样嚣张的一个人,为什么手竟然可以这样软。

头发也很软,和他睡着时的人一样,黏黏糊糊地缠上来,呢喃梦语软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