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只觉得头皮要被掀起,脊柱都要摔断了,但她不敢停下,爬到他的脚边苦苦哀求:“舅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但裴聿桁捏着她的下巴,就像是一个恶魔:“想让我放过你?绝无可能!”

“你对书意做的一切,我要让你十倍百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