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初现。

醒过来时,我全身都在叫嚣着对硬板床的抗议,酸痛得要散架了。从过道走出去时,看见兰西四人正围在小桌前打牌,估计打得正尽兴,看都没看我一眼。这毫无存在感的登场让我倍觉心酸,好在在小狗给足面子,从桌子底下冒出来,对我摇头摆尾地直叫唤,我抱起它,坐到沙发上,给它挠肚皮。

“宋小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