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道了。

我推着程靖夕下楼的时候,前台小姐笑着对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我不好意思地对她笑了笑。程靖夕恰巧抬头瞟了我一眼,刚好捕捉到我的表情,我尴尬地收敛起笑容。

他摇摇头,笑道:“你倒是很有办法,这几年在外面,长了不少本事。”

我知道他是在说我从前台小姐问到房号的事,自豪地抿起嘴:“那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