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臻困惑:“一阙词怎么能有三个词牌。”

周遭喧沸,项明章有些混淆,说:“是我忘了,一阙词不能……一封信才可以。”

05

黎明的机场弥漫着一片湿凉的薄雾,沈若臻穿了件战壕风衣,腰带束紧,他双手揣着口袋,像一名谨慎戒备的军官。

项明章已经到了,站在机场门前招了招手。

沈若臻走近掏出怀表,弹开银色表盖,正好七点钟,他抬起头,见项明章目不转睛地看着表盖上镌刻的“?d”字纹。

寻常款式的怀表极少采用这类纹样,沈若臻勾着绞丝长链将怀表抛在半空,银光左右摇摆,他问:“是不是太朴素了?”

项明章被他的倜傥模样晃了眼,说:“不,精致素雅,难怪你总是很准时。”

“你来得也不晚。”沈若臻道,“除了在茶楼的那一次。”

项明章辩解:“是因为‘第一次’见,所以我才迟到了。”

沈若臻问:“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