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宽的一条路,百米内就这俩人在路边走着,怎么就能刚好撞到呢,真可怜啊……” 手术室旁有两个护士在窃窃私语,看见阮秋平走了过来,慌忙止住了声音。 阮秋平浑身都湿透了,雨水顺着鲜血滴在地上。在医院的白瓷砖上留下一滩粉色的水渍。 他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右手的手臂颤地更为明显,手环已经被石块砸地扁了下去,手腕上也留有一道长长的划伤,鲜血将手环腐蚀得焦黑,紧紧贴在他的皮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