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她身上贴,在她身上放荡地扭,骑乘吞吃得好不卖力,还伸舌头给她吃。

傅筠看得目眦欲裂,气得要吐血。

在她这就是羞涩傲娇的枕头公主,在尹清澜那儿就是放荡的小淫妇是吧。

脸黑了两天,就连她那走得近的同伴都不敢随便招惹她,怕引火上身。

那段时间干项目又抽不开身,尹清澜又闲得每晚都在家,两人经常腻在一起,想回去教训季宁也没有好时机。

周六下午好不容易弄完了赶回去,趁着尹清澜在书房威胁着把季宁掳回房间。

肏这一顿废了老大功夫,季宁跟尹清澜好上了就不给她搞了,手被丝带绑得死死的还愤愤的要踢,不是那种欲拒还迎带着挑逗性质的软绵绵的力道,是真的踢,不再是合奸了,是单方面的强制。

后面丝带被挣松了,傅筠也被挠了个大花背,皮都破了,她都不敢想象晚上洗澡碰水得有多疼。

就憋着一股气,傅筠不惯着她,脾气也上来了,压着她从床上到地上再到窗台前狠肏了几顿,搞得她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软烂艳花似地瘫在床上,都不用锁着她,她肯定没力气下得来床。

六点搞到九点,傅筠大发慈悲地让她喘口气,想去厨房给她弄点吃的,最好是甜的,季宁就喜欢吃那种甜滋滋的巧克力、蛋糕之类的,不知道冰箱里还有没有。

没想到却在餐桌上撞见了尹清澜,见鬼了,她不在厨房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懒得寒暄,但她们这几年关系”挺好的”,不寒喧又不太好。

可傅筠只想快点拿了东西回房间,不想多停留,她还真怕季宁强撑着跑出来了。

拉开冰箱门的同时,挤出了个僵笑,“妈,您要喝点什么吗?”

尹清澜的背脊永远是挺直的,在家里也不例外,她把手机往桌上一放的时候,月白色的丝质长袖抻起来了点,露出截皓月似的手腕。

她这个妈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心狠手辣,果断决绝,向来都是脸上笑吟吟地使出铁腕政策,让人放松警惕的同时又遭到重创。

有很长一段时间傅筠都以为尹清澜是冷血无情的,这么些年来,看得出来她仅有的一点儿温柔都给了季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