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驯狼 玛索多起来 1636 字 1个月前

“您的手伤了!”阿朵叫道。

“无妨,不过小伤而已。”南平这才回过味来,只是她酒意尚在,倒也还没觉得疼痛太过厉害。

自有医者想要上前包扎,却被南平挥退了。她心思还停在可疑之处:“方才那马……”

侍从们虽然畏惧,却各个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谁也没瞧明白发生了什么。

“可能是害了马瘟。”有人猜到。

南平是不信的。得了马瘟,应是困顿几天窒息而亡,哪里会是这个新奇症状?

待她走回出发的地方,才知道热闹大了。

玛索多被抬走医治自不必多说,滴答而下的血迹已经足够触目惊心。宾客个个吓得惊慌失措,西赛王妃因为见不得血,晕了过去,叫人扶回寝殿修养去了。

“公主可还安好?”瓒多面上虽并无波澜,一双浅眸与身上黑裘交相呼应,有莫名阴鹜之感。

如此大宴最后竟然闹成这样,男人心下不喜倒也正常。

南平虽然满心皆是疑惑,面上依旧应道:“我并无大碍……”

再抬首间,心中却猛然一惊,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不让自己神情变化太大。

因为她瞧见瓒多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着暗纹皮袍的俊美少年。

第9章 马匹果然是被下了毒

那少年看上去竟与措仑长得一模一样。

只不过从猎户衣衫换成了滚金丝鎏纹黑色皮袍,足蹬高靴,一身装扮贵气逼人。

他眼里写满真诚的担忧,紧盯着南平受伤的手,几乎挪不开目光。

南平惊愕的心如擂鼓,只觉口干舌燥。

少年能够如此亲密的站在瓒多近旁,想来极是尊贵。

他是谁?

恰逢此时瓒多开口,打断她的杂思:“公主想必累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你我择日再见。”

南平确实不欲久留。

一连串变故让她身心俱疲,需得一个人静下,把乱麻似的思绪理顺才好。

南平把心思从那少年身上□□,刚要应声。却见瓒多身旁有乌衣臣官跪地,似是有事要报,于是她不得已收了话头。

臣官在瓒多的授意下附耳过去,切切私语了些什么。男人边听,目光边若有所思的在南平身上徘徊。

这毫不避讳的举动,倒让南平心中隐隐生出些不妙之感。

瓒多挥退了臣官,再开口时果真和先前的说法截然不同:“夕照寺路途遥远,公主今日又受了惊吓。不如在王宫小住几日再走,也与大家熟悉熟悉。”

言罢望向南平,似是在端详她的反应。

……这里面定是有什么症结。

只是一时不知是哪里出的变故。

此时南平若是偏要回夕照寺,瓒多出于两邦颜面,大抵也不会硬拦。但留在此处,旁人的动静观察的清楚,反倒更安全些。

如同河中暗流,最中心处,往往最是宁静。

也不怪南平思虑繁多。她见惯了东齐后宫内斗,中宫那位与储香宫争宠,连她的宝将军都能作践了去。

初入此地,更少不得步步精心。

须臾,她淡声道:“全凭陛下吩咐。”

瓒多颔首,待要吩咐婢女带她去寝殿。

“不如我送公主过去。”有人主动请缨,竟然是那少年。

瓒多许是注意到了南平错愕的眼神,开了口,“忘了向公主介绍,这就是我那个顽皮的弟弟,措仑。”

他用力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又道:“这孩子是个野性子,我都留不住他,好不容易才跑回来一次。”

南平愣在原地,脑海中一时闪过圣湖边少年的话语。

我有个哥哥,是部族里最好的歌者,但是凶得很。

我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不想回家。

南平只觉得头皮有如针刺,血在体内鼓胀,酒一下子全醒了。

怪不得初见瓒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