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马奴会如此胆大妄为。” “他原竟是南部叛军潜伏的细作。没想到把我都骗了过去,唐突了公主,害你生病。”瓒多笑道,举起手中的杯盏,“我自罚一杯。” 南平鼻间全是刑场上皮肉绽开的腥气,如今看着男人红口白牙、淡然自若的喝尽杯中酒,胃里翻腾起来,别开目光。 她在密集的人群中搜寻着措仑的身影,意外没有看到他。就连往常陪在瓒多身旁的西赛,也没有出现。 南平明白了这是一出专演给她的独角戏。 啪! 鞭子声又响,狠抽在马奴身上,引出哀嚎声不断。 看这架势是要一鞭一鞭、慢生生的折磨死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