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换个姿势?”他将性器契在我体内,直接将我转了个圈,让我正面与他相对,他低头用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我的齿关,力度凶狠地吮吸着我的舌头。

我想闭嘴咬下去,却被他察觉到了用意。他深深地几个挺身,朝我身体更深处顶到去。

“不要……不要!”我的反抗仿佛蜉蝣撼树,他轻柔地舔去我眼角的泪,但说出的话却让我害怕到颤抖,“操到你子宫了?让我操进去把你射满好不好?”

他自然不是要获得我的首肯,他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我的宫口,每一下都试图将尺寸完全不匹配的性器操进我窄小的通道中。

之前那里虽然被人顶到过,但在我抗拒下对方很快就放弃了。

但现在在我体内的他显然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很痛吗?你浑身都在抖,但是下面咬得我好紧。”他把已经身体瘫软的我放到了桌子上。

他再没有了顾及,腹部肌肉绷紧全力开始进攻,桌子被他撞得一直发出声响,他握住我的腰,我才没有被顶飞出去。

被密集顶撞的宫口从疼痛逐渐变得麻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酸楚感从身体沿着神经扩散到全身。我说不出话也叫不出声,只能哭着喘息着看着对方,祈求对方能有丁点的怜惜。

但猛兽在餍足之前又怎么会心软。

他强势地操开了我的宫口,将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但身体却源源不断的向我输送着同一个可怕的信号。

“要坏掉了。”

我身体剧烈地抖动着,阴道一边排斥一边又狠狠绞缠着入侵者,一大股大量的液体从体内喷了出去。

我仿佛死了一次一般,五感丧失,思维一片混沌。

直到对方的红发重新点燃了我眼里的色彩,他骂着脏话,等我小腹的抽搐结束后,又在我体内进出了上百下,才抽出了鸡巴,用手撸着对着我的脸射了出来。

我毫无抵抗力地承受着这一切,失神地望着他。

他除了衣衫有些凌乱外,只是解开了皮带,两只手腕上是被他扯成两半的手铐,射完了的性器仍然半硬着露在外面。他弯下腰,鼻尖和我相抵,浅色的眸子倒映出我脸上带着精液,双眼聚不了焦的样子。

“爽吧?”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第一次潮吹吗?半天都缓不过来?”

我无声地动了动唇。

“什么?”他将耳朵凑了过来。

我一口咬住。

去他妈的。

【有人雷这种h吗?

对不起,我的性癖强制爱就是一个疯一个硬

就要承受方身体上被强迫,但是精神上永远不被驯服】

第0020章(十九)失足

我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但是力度不痛不痒。他将我从桌子上抱起,让我靠在他怀里站好,就像玩洋娃娃一样,试图帮我整理好衣服,可我上衣的扣子已经被他全部扯掉了,于是他脱掉了穿着的警服衬衫,又脱掉了贴身穿着的黑色工字背心套在了我身上。

他赤裸着上半身,脖子上带着一条手工编织的项链,“尺寸合适,好在我的胸也不小。”他抓着我的手按在了他饱满紧实的胸肌上,“手感不错吧。”

门外又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刚刚我们在做的时候,门外就一直有人在敲门。

我缓过了些劲来,推开这个身份不明的红发男人去开了门。门外的人是罗密欧,他见我出来就开始疯狂地跟我道歉,我没理会他径直走出了审讯室。

审讯室外还是一副警察局的模样,但所有的警察都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凭着方向感打开了审讯室隔壁房间的门,果然那里是单向玻璃的另一面。里面还架着两台摄像机对着审讯室那边,房间里还有好几台监控连接着审讯室里的摄像头。

我取走了还在工作的摄像机里的储存卡,又操纵着电脑删除了所有摄像头的监控记录。“有云端备份吗?算了,我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