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算了一下,刚好是在里瑟尔森找借口打我屁股那次之前。

比起我脑子里的故事情节好多了。我差点以为里瑟尔森是看了视频以后,才一步一步接近我的。那样一来神经病就不是莱希斯特而是里瑟尔森了。无缘无故的爱恨执着,想想就可怕。

这么一想,我和这对父子多少是有点孽缘在身上的。

“你现在想怎么对我?拧断我的鸡巴塞进我的屁眼里吗?”

“你说话可以不要这么粗鲁下流吗?”我嫌恶地看了莱希斯特一眼,“我对你的鸡巴和屁眼都不感兴趣。”

我谈话的对象应该是里瑟尔森。要不是因为他,我和莱希斯特大概率也不会有联系,要是有,也是莱希斯特单方面把我当作他的性幻想对象,以及我社交软件的黑名单里有莱希斯特的一席之地。

这整件事里瑟尔森的处理态度决定了我还要不要和这对父子纠缠下去。

害怕的情绪退去以后,我也没那么生气了。大概我会因为恐惧而愤怒,但对于性的羞耻感没有那么强烈。比起半夜被里瑟尔森的儿子做了过分的事,更让我生气的是莱希斯特违背了我的意愿。

说白了,只要我愿意,很多常人不能接受的事我都能接受。但我不愿意,谁都不能成为说服我的理由。

“让开。”我一脚踢在了莱希斯特的小腿肚子上,走去浴室洗漱。

莱希斯特像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你不生我的气?”

“你还怕我生气?”我对着镜子照着嘴上的伤疤。

很明显,刚好给里瑟尔森看看他儿子干的好事。

“要不是怕你生气,”莱希斯特拿起我的电动牙刷,将牙膏挤在了上面,“你以为我为什么药都下了不做到最后?”

“你才15岁,莱希斯特,你还是一个未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