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混合着我的回答传到了门外。

“那你叫得这么惨。”

“我爽的。”

发现我发烧了的是里瑟尔森。

我睡得迷迷糊糊间一直听见他在叫我名字,随后好像有人在我的房间里不断进进出出。虽然我一直昏睡不醒,但也不是完全无知无觉。我感觉到有医生过来给我打了针,冰凉的液体弄得我不是很舒服,我小声喊了几句冷,立马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小心地搓热了我手背上的皮肤。

这两天里瑟尔森似乎一直受在我身边,给我喂饭,扶我去卫生间,帮我擦身体这些事都没有假手于人。

到了第三天烧退了,我的大脑也清醒许多,心中只剩了一个念头。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猥琐发育不能浪。我一定要安安全全,全须全尾地回国,把健健康康的何诗酒交还给她的家人。”

我慢慢支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坐在床尾看文件的里瑟尔森立马就注意到了我这边的状况。

里瑟尔森站起身时不小心弄掉了几份文件,但他没有去管,径直走到了我的身边。他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看起来是想摸摸我,但手举到半空又落了下去。

“好些了吗?”他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就好像是怕吓走了落在花枝上的蝴蝶。

我抿着唇,不发一言地看了他许久,才道:“抱抱。”

“什么?”

蓝声我张开双臂,里瑟尔森毫不犹豫地将我抱进了怀里,他摸着我的头发,手一下下轻拍着我的背脊。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但奈何力气不多,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里瑟尔森轻笑了一声,周身的气场轻松了许多。

“我可以配合你一些事情。”我下巴枕在他的肩窝上,“但是你不能再这么‘吓我’了。”

里瑟尔森抱着我沉默了几秒。

“对不起。”

第0077章(七十四)母亲

我只能接受里瑟尔森的道歉。

不是说我怂,呃,我确实怂。但是我除了接受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难道硬着脖子和他正面刚下去吗?

可能有的人会,但我没有这么有骨气,也没有这么有勇气。

更何况里瑟尔森主动道歉给我台阶下了,我干什么软的不吃非要吃硬的啊?

不过我也没有太软,他说了“对不起”后,我没有急着表态。只是推开了他,自己双腿发软的走下了床,摸索着去盥洗室洗漱。

我冲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个东西一条红绳上系着一块手掌大小的平安无事牌,牌子油润洁白,看起来是羊脂白的和田玉。

我曾经也奇怪过为什么里瑟尔森送我的珠宝首饰一直都是珍珠和玉,后来有一天猛然想起,我刚和他认识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比起钻石,天朝人更喜欢珍珠和玉这种和我们的历史更有渊源的饰品。

我摸着脖子上的玉牌有些感慨,里瑟尔森这打个巴掌再给颗红枣的手段练就得炉火纯青。

看着全身镜里自己“触目惊心”“惨不忍睹”的身体,心道这“嫖资”是我该得的。

里瑟尔森在庄园陪着我养身体,直到我快开学才把我送回了大学所在的城市。我又回到了那座小别墅里。

“医生说你太体质太弱了,”里瑟尔森临走前嘱咐我道,“我给你找了营养师和健身教练,玛丽会监督你按时吃饭按时锻炼的。”

“啊?”我露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像树袋熊一样懒洋洋地挂在里瑟尔森身上,“我会好好吃饭的,但是锻炼我可不能保证。”

那夜的冲突好像从不存在一样,我甚至更加粘着里瑟尔森了。

里瑟尔森捏了捏我腮边的软肉,“下次见面我会检查作业的,不要给我惩罚你的借口。”

我轻“哼”一声转身想走,又被里瑟尔森拽了回来来了一个离别吻。

送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