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我警告。试了几次我也彻底歇了捣乱的念头,安安心心趴在他身上。

这个时候我也不觉得自己像一只陪主人工作的宠物猫了,至少猫主子喝喝主人杯子里的水,挡住主人的视线,或者干脆咬破主人电脑的液晶屏都是很正常且会得到宽容的事。我更像是一只被主人当脚垫踩在脚下的大型犬,说梦中打呼噜还会被主人用脚踹醒。

我这只大型犬一直竖着耳朵在偷听,一边锻炼听力,一边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要激素上头满脑子的“高潮”。

就在我听到里瑟尔森说“今天就到这里”的时候,我的游走的神经一下回归现实。我坐直身子,脸朝着他的方向,像是宠物狗听见了主人拆开零食袋的声音那般。我想朝他笑一笑,但是只有津液从嘴角边流了下来。

一根手指拭去了我唇边的液体,动作并不温柔。

这种不温柔并不是粗鲁,而是对方忍耐到极点,即将爆发的先兆。

就像是动物对危险格外敏感,我的身体也给了我一些预警。明明我什么都看不到,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但我就感觉到后背一凉。

里瑟尔森解开了绑住我双腿的带子,把我放在了宽大的书桌上。

“好凉。”他自顾自地说着,拿起我一条腿度适中的帮我揉捏着。

我的双腿早就麻木无力,被触碰的时候只能感觉到酸痛。如果我没有带着眼罩和口塞球,我此刻肯定是表情痛苦地对他咒骂,但现在却毫无办法。

里瑟尔森细致地帮我按了许久,我的双腿才渐渐恢复知觉。也是这时我才发现,他一直在亲吻我的双腿,从脚尖一直到腿根。

“好孩子,自己排出来。”他解下我那条已经湿透了的绑带内裤,“就像刚刚那样。”

我也不矫情,因为那个并不能带给我高潮但一直刺激我的跳蛋还在因为里瑟尔森说话的声音在折磨着我。

我收缩着自己的甬道,就像平日里吃男人的性器时一样。只听 ? “咕噜”一声,跳蛋带着大量的黏液被我排出了体外。

随着跳蛋砸落到地面发出的声响,随着里瑟尔森用舌尖隔着领带舔舐着我的眼睑,这场对两个人的折磨落下帷幕。

书桌的高度刚好弥补了我们身高的差距,里瑟尔森将我拽到桌边,巨大的性器直接直捣黄龙。交合处传来的巨大快感和心理上两人合为一体慰藉让我们两人都情不自禁喟叹出声。

里瑟尔森一刻没停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对我操弄起来,要不是他抱着我,我都能被他顶飞出去。

我那一直被隔靴搔痒的小穴,终于迎来了它想要的对待方式。穴口直接丢盔弃甲放弃抵抗,甬道更是百般讨好着入侵者,祈求入侵者更粗暴更猛烈的占有。

我在被贯穿的第一秒,就直接到达了高潮,阴道壁不断抽搐着,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喷洒在里瑟尔森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