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难得在性方面感觉到了羞耻。
“真淫荡啊,”我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迷恋这种放纵自贱感觉,“就像一只发情了的母狗。”
我想到白天里瑟尔森骂我“小荡妇”时的语气,这个时候他看到我会说什么呢?
他一般只有在我最放荡求欢的时候,才会有一些dirty ? talk。在这个时候,他就算说这种话我也不会生气,身体甚至会更加兴奋,但我也不会在言语上有回应。
如果回应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吐出嘴里的阳具,夹着嗓子发出娇媚的声音,“daddy,我是你的小母……”
还没说完我就爆笑起来,笑到手脚无力瘫倒在镜子前。
而又在某一刻,我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扶着镜子站了起来,双手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小穴。我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感觉这个姿势我插不进去,于是取下阳具回到了床上。
我把阳具竖在床上,插开双腿一点点往下坐。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液不够多,我又去找了润滑剂。大量的润滑剂涂在了假阳具和我的穴口。我用龟头浅浅抽插着穴口,感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心一横直接往下一坐,小穴刚吃进去一个龟头我就疼得倒在了床上。
我还是忍受不了那种极度被扩张得疼痛。
一疼我脑子就清醒了,情欲荡然无存。我冷笑一声,算是嘲笑自己的愚蠢,握住阳具在我身体外的部分想往外拔。
刚一用力我脸色就变了,我不敢置信地再次用力,我疼得闷哼一声,但阳具还插在我体内。
我是说假阳具的冠状沟怎么这么深,原来它是模仿着动物阴茎上倒刺的设计。现在它完完全全塞满了我整个甬道,一旦我用力拉扯,冠状沟就会长开卡住我的阴道壁。如果想将它取出来,只能再将甬道扩张开一点,给它留出进退余地。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蠢事啊!
我厌蠢症犯了。
我这一天天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啊?月经前的激素有这么强作用吗?
我紧咬着牙关,强行想用手指将小穴再扩张开一点空间。但我疼得脊背冒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还是没能将手指再伸进去一点。
我自己下不了手,如果不想含着一个巨型肉棒去见医生,那只能找一个人来帮我。
我拿起床头的手机,给里瑟尔森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嗯?”里瑟尔森敏锐地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背着你玩假鸡巴,现在假鸡巴卡在我的穴里出不来了,我只能朝你这个有真鸡巴的人求助了。
我心里说着粗鄙之语,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乖巧软糯”的,“有点想你了。”
里瑟尔森估计没信,我们俩平时通话,十次有八次是他主动打过来的。他沉默了一瞬,“我会早点回来的。”
“好,我等你。” ?
就是不知道他回来见到我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会真的被当成荡妇吧!
我宣布,我不是种族歧视,事实上我就是跟黑色的阳具犯冲。
含着那根仿真时间久了,我下面也逐渐适应了,只要不动弹就不会很痛。我干脆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上,闭上了眼,没过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
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开了,傍晚浓烈而温暖的阳光从窗口倾泻而下流淌在木质的地板上。橙黄色的暖光在里瑟尔森铂金色的发上映出粼粼的光泽。
“里瑟尔森,你回来了。”我尴尬而讨好地讪笑了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冰冷的脸色,我真的好怕他先二话不说揍我一顿。
里瑟尔森没有搭理我,他带着医用手套的双手在我穴口四周按压试探。
很好,看来不用我解释,他已经知道是什么状况了。
“闭嘴。”
我乖乖照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