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望他。
秦实年近三十之人,这般笑嘻嘻地逗外甥女们玩了一通后,方晃回了自己的院子中。
秦实对沈歌掀起的这股风潮十分好奇,第二日便去荀府拜访。
荀飞光虽要上朝,但并不担任具体职务,一般上午便能回来用午饭。
秦实到的时候荀飞光正让沈歌作文章,听荀澄递进来的消息,荀飞光与沈歌说过一声便出去见他。
秦实过年时便来过拜访,不过当时沈歌正忙,便没见他,这次听到他又来,沈歌心中也无甚想法,朝荀飞光摆摆手后便重新写自个的文章去了。
“荀哥。”秦实率先与荀飞光打招呼,他性子不羁,有些纨绔,唯独对荀飞光十分敬重。
“嗯,坐。”
荀飞光不是多言的性子,秦实也没等他问,自个先把来意说了出来,“我在家时听到外甥女们谈论沈歌儿,便过来看看。”
荀飞光的脸色瞬间有些黑。
沈歌现如今快成为京都的名人,荀飞光这头自然收到过消息。
沈歌先是被一群商户女娘见到,女娘们将沈歌的容貌扩散出去,还有人跟着过来荀府打探消息。
这事无人告与沈歌,他自身倒是不知,接下来几次出门时,沈歌便被女娘们盯上,还有人专门等在路旁的酒楼、茶楼旁,就为见一见沈歌的模样。
沈歌一男子,即使要准备春闱,偶尔也要出去见见同窗,被堵几次后,他便不太乐意出门。
回府后,沈歌私下与荀飞光抱怨,“这些女娘也太不矜持,砸香包帕子的也就算了,今儿居然有人包了玉佩扔下来,险些没把我脑袋砸出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