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错,饥馑荒年,灾民饥不择食。树皮、树叶、观音土...甚至于以人相食。

她挨过饿、也受过冻,自是能懂那种滋味。为活下去,什么能吃的不能吃的只要填饱肚子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沉吟半晌,蹙着眉头望向窗子,晚间静谧,依稀能听见沙沙落雪声,“不知其他地方有没有下雪。”

嫤音见嫂嫂满脸愁绪,知道她仁慈善良,又贵为公主,自然有着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心肠。她忙宽慰一番,扯开话茬,拿自己路上的糗事开解道:“嫂嫂不知道,坐客船前往顺天时,有个喝得醉醺醺的富商把我认作小倌儿,满口不干不净的。”

“怨不得你大哥哥不放心,我听着都后怕。”赵锦宁替她心惊,“当时吓坏了吧?你胆子太大了,那么远的路说来就来了,该早些写信告诉我,我也好派人接你去。”

嫤音听得此言,心里暖暖的,笑着说:“是有些害怕,不过一想着能见到大哥哥、嫂嫂...就不怕了,有大哥哥派的人暗中相护,还有莘萦陪着我,一路上有惊无险,这不平平安安的来到了。”

赵锦宁了然于胸,她佩服嫤音为情千里奔波的心,却不敢苟同,“你很勇敢,若换作是我,断不敢的。”

母妃的话言犹在耳:先爱己,再爱人。

在他为她置生死于度外前,她断不能不顾安危地奔向他。

“大哥哥绝不会让嫂嫂陷于险地的。”

嫤音最是清楚自家哥哥的性子,不论物还是人,若他不喜欢,那是看一眼都嫌恶。而他看嫂嫂的眼神儿,那稀罕劲儿她也是头一遭见,不能用喜欢来形容,怕是教他掏心掏肺也甘之如饴。

“我瞧的出来,大哥哥把嫂嫂视为命根子,定不会让嫂嫂有丝毫闪失。”

赵锦宁闻听,本想问句果真吗,还不及开口,那厢门吱呀一声。

李偃掀帘进来,觑了眼座钟,又看向嫤音:“还不去歇着?”

嫤音也瞧了眼时辰,果然不早,忙不迭起身,福了福:“嫂嫂安寝,嫤音告退。”

“要沐浴吗?”嫤音走后,李偃坐上炕沿,问道。

赵锦宁懒懒一歪,道:“困了,想歇着。”

“累还不早些歇着。”

她柔柔一笑:“同嫤音说话儿开心不觉得累。”

李偃不知她俩怎么能好成这样,一聊好几个时辰,比他们两辈子说的话都多。

“那泡泡脚,解解乏。”他转头吩咐岑书打来热水,给她脱掉鞋袜,撩水试过水温,“不烫,伸进来。”

“疼吗?”

赵锦宁一双小巧玉足被他掬在掌心捏按,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不疼。”

李偃揉捏半晌,擦干水珠,抬眼一瞧,她斜靠引枕竟睡着了。

他洗了手,把她抱回床上,抵足而眠,一夜无梦。

次日,尚未破晓。

李偃先醒来,定定神,悄悄从睡熟女人颈下抽出手臂。

他没犹豫,解开她的寝衣系带,手游走而下,褪掉碍事的绸裤,探进滑嫩腿心去拨弄沉睡的小花苞。

也不知是哪里出的错,成亲一年多,她都未能受孕。

难道那个孩子必须得到几年后才来?盼了两辈子,他实在是等不及。

她睡的沉,揉摸许久才沁出些许水液,还不够湿滑。

他俯身,埋进两条纤腿内,一口吮住小花蒂,覆上舌尖轻轻剐蹭嘬吸。

静幽幽的帐内,忽然添了丝动情呻吟。李偃朝下一探,蜜液泛滥,湿滑不堪。他用舌尖顶进翕张着的红粉肉洞,如性器一般浅浅插弄起来。

“嗯...”那灵活的舌,不够深也不够重,勾缠的小穴麻痒,空虚至极。欲望焚身,赵锦宁嘤咛着醒来,以为是场春梦,结果却是真刀真枪。

她觑着眼,借着熹微光亮,看到他伏在她两腿间,健舌频切顶进顶出,舔插得她浑身酥软,圆腚发抖,忍不住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头。

想要他再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