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总算寻到些蛛丝马迹。
他定是知道她见过李霁言,既气她撒谎,也怕她真随李霁言回京,所以才把她关起来。
是惩罚,亦是在乎。
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呢?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然而,得不到证实的论断,终归经不住日月的蹉跎。
在不知道是第几个日夜的清晨,端坐绣凳梳妆的赵锦宁无法再若无其事的宽慰自己。她要见他,只有他才能消释她的惶疑不安。
她凝视铜镜,冲身后梳发的婢女道:“驸马呢?”
婢女仍是装聋作哑,她语声渐高,一个称呼接一个的喊出口:“李知行...”
“李偃!”
“我要见李偃!”
见她神情愈发激动,婢女垂手后退,下跪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