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了饭就懒懒的。一走出屋身后还寸步不离地跟着俩尾巴,赶不走又甩不掉。

“老是精神不济,懒得动弹,”她坐到秋千上,乜了眼侍立在不远处的婢子,心情大打折扣。

“殿下坐好,”岑书觉察她的不快,想方设法逗她开怀,“奴婢推您。”

秋千轻轻晃起,起起伏伏,却荡不到墙那头去。

她若有所思盯着垂花门,想着是不是该去外书房看一看了?

岑书已经打探清楚,膳房西侧的狗洞有一人把守,其他几个门皆是两人,唯独二门外的小前厅有八人,而且是杜常亲自带队。

小前厅有什么值得看守的?无非是连接一起的外书房。

以前虽不曾在外书房发现不同寻常,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已是他的阶下囚,依他那个倨傲的性子,断然不会再把她放在眼里,也就不会再多遮掩,没准能找到什么要证。

耐着性子等了个把月,现在去应该不算惹眼。

“待着怪闷的,陪我去书房找本书来看罢。”

岑书会意,忙扶她站起,主仆两个分花拂柳,赏着蓊郁夏景一路走过二门。绕过影壁墙,就见月洞门前笔杆似得立着六七个人。

领头杜常是认得赵锦宁的,远远迎上来,躬身请了个安:“卑职杜常,参见殿下。”

“杜守正不必多礼,”赵锦宁微微一笑,继续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