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她口中伸。

赵锦宁牙关紧闭,他低喝:“张开!”

命都人家手里攥着,还有什么是不能唯命是从的。

她退让,两根纤长手指撬开了牙关,夹住湿软的舌往檀口外拖,“留着这舌头有何用?只会一次又一次的骗我!”

赵锦宁眼泪盈盈的摇头,涎水不住顺着嘴角往下流,她渐渐呼吸不畅,喉间溢出来微弱呻吟,紧贴在他腿畔的胸脯起起伏伏,两团丰满软肉在膝头蹭来蹭去。

不光可怜,也像是引诱。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而为...

李偃脑海突然闪出许多狎昵画面,两人夫妻十多载,他只有她一个女人,曾在她身上得到过许多快乐,那是磨灭不掉的欢愉。

自从赵锦宁将金簪插进他胸口,他对女人深恶痛绝,任何的接近和触碰都会感到作呕,还以为这辈子都再难动欲。

但此刻,深埋在心底的欲望好像要爆发。

也真是够贱的,吃一次亏还不足。

竟还能对她有反应…

思来想去,把错全都归结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