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凯复惩罚般握住余远洲,拇指碾了个圈:“叫。越大声越好。让对面值班的都听听,余老师有多会叫。”
余远洲被弄得脊椎发麻。他弓起脊背,随即心脏疼得一抽。
从刚见面那会儿开始,丁凯复就总叫他老师。一开始他不在意,懒得想,神经病说的话寻思它干嘛。
可当下,他却觉得这句老师无比刺耳。
老师是谁。你把我当谁。你在透过我看着谁。
明明他失去的已经够多了,如今他连自己的心都要失去。在这场混乱肮脏的关系中,他已经节节败退,万不能容忍自己比现在更加可悲。
他用力地推抵着丁凯复的胸膛,抬起脸怒道:“我不是什么老师!”
丁凯复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眼睛里跳动着炙热的欲火:“你是。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的老师。”
说罢他一个猛子钻进被子里,托住余远洲的膝弯,举到肩膀上。
余远洲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挣扎:“我不是···不行···丁凯复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