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耸腰抽插,如此反复不断,把蜜穴彻底肏得透透的。

杨满愿双腿抖个不停,再也控制不住,喉间溢出婉转轻颤的娇吟。

肥美的奶子不住起伏摇晃,弹跳如脱兔,两颗奶尖早被吮得鲜红似滴血,硬硬地立着。

她一身雪白莹润的肌肤从里到外散发着瑰丽的粉光,大股春液随着肉刃的捣弄奔涌而出。

恍惚间,杨满愿忍不住对比起他们父子俩的东西有何不同。

长度粗度不相上下,都天赋异禀,几乎有她手腕粗,但太子的性器颜色偏淡些,皇帝则是狰狞的赤红色。

太子的整根都是绷直的,而皇帝的龙首却微微上翘,像是个钩子,插进穴里好像要将她死死勾住似的。

想起屏风后那个男人的凶悍勇猛,以及他周身大块偾张的肌肉,杨满愿不禁浑身颤了颤。

萧琂被剧烈抽搐的穴肉夹得倒吸了口气,低喘着哑声问:“愿愿今夜怎么这般敏感?”

他握住一只肥软滑腻的奶子细细揉着,劲瘦的腰腹持续挺送,将肿硬粗长的肉棍喂入湿热紧致的花径里。

他贯穿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

甬道深处的花心被捣得又酸又胀,杨满愿失声尖叫,眼泪无法控制地滑落。

硬是在皇帝公爹的注视下被插得高潮迭起,喷了一次又一次。

萧琂俯首满含柔情地吻她眼角的泪花,可肏穴的力道却丝毫不减。

“啾咕啾咕”的淫靡之声源源不断,整座实木架子床都在摇摇晃晃。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连哼哼的发不出来了,萧琂才不再强守精关,闷哼着把积攒多日的浊液全都喷射给了她。

夫妻俩紧紧相拥,宛如鸳鸯交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