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一样拿着个大烟锅子,吧嗒吧嗒抽旱烟,灰白色的烟雾缭绕而上,让他的脸显得不甚清晰,却让苏惜感觉到一种更为暗黑、诡异、深邃疼痛的东西。
她在门口愣了一下,而后上前扑通跪地,“师父,徒儿回来了。”
一抬眼,双眼通红。
如果雪叟就是黑羽卫军医裴玉尘,年轻时鲜衣怒马,骄阳一般的人物,那变成今日这个模样,恐怕的削骨割肉,经历过无数次的折磨,才成了今天这幅犹如深山鬼魅一般的模样!
她心里疼!
以前,当她跪着的时候,雪叟都会拉着她起来。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
他放下烟锅子,细细打量她好久,这才道,“你这个样子,便是知晓了一切,贺兰胭应该把什么都告诉你了。”
“孩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