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眼珠子都在颤抖,“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眼下,南楚使臣入京兴风作浪,边境五十万大军虎视眈眈,又有东方离卷土重来,这个时候正是用人之际。

若苏惜死,凌墨渊废,谁来对付这些人?

他简直不敢想这个后果。

最后,咬牙切齿道,“他竟是如此自私自利!”

那眼底,终有了些许破釜沉舟般的狠辣,多年积累的感情逐渐消散,变成一片幽沉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