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观的性器红肿着滴水时,这种恐惧达到了某种顶端,他光是袒露部分身体和欲望就已经足以把稍弱的alpha征服欲摧毁。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鞭笞几乎要把方以琮的脖子勒断,他重新成长成alpha尺寸的下身却把裤子顶了起来。

李少行的乳晕在揉弄中充血鼓起,比未情动时略大了一些,可在宽阔的胸膛上依旧小得可怜,娇嫩的乳头在他有点用力过度的抓揉中,被掌心磨蹭得微微外翻,内里的乳孔及微小部分的乳道也因此得到了抚弄,有些火辣辣地酸痛,肌肉皮肤上留下了殷红的指印,omega的乳腺也是可以像性腺一样在性爱中产生气味的,门外的方以琮很快就在浓厚得让人头晕的信息素中捕捉到一丝似有若无的乳香,随即舌根一麻,大量的唾液冒出,他并不喜欢喝乳制品,但是此时有一种渴望在促使着他扑上去舔吸李少行被玩得通红的乳头。

方以琮蹲得脚麻,于是小心翼翼地调整膝盖跪坐在地上,再回头,李少行已经微微挪换了地方,方以琮以为他要发现自己了,正手足无措满头冷汗,却见他只是迈了一步走到桌角,随即有些急躁地脱掉了鞋袜和裤子,露出淡木色的修长健硕的腿,些许汗湿的腿内侧似有水珠般的液体滚落,方以琮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眼,最后眼睛止不住地追着那滴水走到脚踝。

李少行的右手离开了他的胸乳往下探去落在阴茎上,方以琮有点遗憾,他看李少行揉胸还没看够,好在他的左手又揪着小巧肿红的乳头拧弄了起来,沙哑好听的呻吟声把方以琮的耳垂烫红。

李少行的手在茎体上抚摸了几下,随后犹豫着向下伸去,探向了那个不知餍足的湿腻入口。

方以琮很快知道李少行腿上的水是从哪儿来的了。

大量的汁液润滑下,李少行的肠道变得湿泞无比,不断紧缩肛口来获取快感的动作把飘散着甜蜜香气的水液喷挤出去,他很轻易地就吞下了一根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室内无比明显,逐渐增快频率的响声和抖颤的手腕,以及李少行开始冒汗的鼻尖,紧咬的牙关,和不断向后仰头的动作,无一不在昭示着他是如何激烈地指奸自己,但是他后面太湿滑了,加大抽插的动作间有好几次都把手指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