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方以琮几乎要站不住,李少行肉感的身体紧紧地抱着他,贴着他,他慌乱地点点头,脸要叩到对方彻底汗湿的胸部肌肉上。

李少行问:“你想不想蒙我的眼睛,或者让我戴着工作证跟你上床?”

方以琮脑子里轰地一声,除了点头好像什么都不会了,李少行看他好像就要晕倒一头栽在地上,哭笑不得地捧住他的脸,方以琮感觉到两颊都热得像烧开了,对方的鼻尖和他靠在一起,眼睫毛要扫到自己,然后悦耳的,淫乱的声音引诱他。

“想拍我的床照吗?那也可以,我只让你一个人。”

爱人的话语刚落,方以琮就感觉满脑的爆炸残余消失了,不是凭空地,而是找到了某个出口他的鼻子。

两滴鼻血滴在赤裸的肉肤色胸口上,他的少行哥明显被他吓到了,但是方以琮已经顾不得擦了。

酒店房间里热得透不过气,李少行被扒得几乎光了还是被闷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的领带被解下来绑在眼睛上,裤子和内裤都丢在床下,胸前的窗却还原样留着,布料都黏在皮肤上,方以琮从酒店提供的浴袍里扯出腰带来,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上,李少行还有点抗拒:“我可没说要这样。”

方以琮就舔他的肚子,那儿往上几块肌肉的轮廓还在,唯独三角区的小腹变得软弹适中,把那一片皮肤都舔得湿透,李少行被他弄得发抖,方以琮就说掐着嗓子装可怜说:“少行哥,你不是说只要我想就可以吗。”

一边说着,一边把李少行兜里的员工证拿出来,将平纹绳挂在他脖子上,被方以琮抬起脑袋的时候李少行还有点不乐意地张嘴咬他手腕一口,一下给方以琮咬硬了,上面的证件照是四五年前拍的了,也是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领子上一丝褶皱都没有方以琮把眼神的聚焦,从这张年轻几分的照片,落在底下的男人身上,方以琮跪坐着,李少行两条大腿被他的膝盖顶开露出腿间勃起的深红色性器,皮肤裸露丰盈,被绑缚的同时还大开双腿。

锐利而规整的塑料卡套掉在李少行胸前,一角撞到他熟烂的浮肿乳头上,耳边同时传来李少行小声的吸气,这样鲜明过度的对比让方以琮一下耳鸣起来,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头,发现裤子里已经挂了一两块精斑,再不插进去他真的就要射在裤子里了。

李少行什么也看不见, 但是房间里的灯光仿佛化作了一层实质的轻纱落在身体上,方以琮双手把他浑圆的两瓣臀肉左右推分开,露出中间已经略微张开,显露内部鲜红色肉壁的穴口,窄小的肛穴因为他不带遮掩的注视而翕张,细嫩的褶皱不断地因为收缩而挤出腥甜的透明粘液,方以琮已经想他这儿很久了,把硕大的性器头部顶上去磨蹭,敏感的顶端就被惯会吸吮的肉口轻轻圈住马眼,把热烫的头部夹得紧紧的,没有哪个alpha能够不为此头皮发麻。

李少行好像知道自己就要被插入一样,抿着嘴唇拧着眉毛,做着放松下面的准备,方以琮却按着他的肚子,握住阴茎把热圆的顶端不断地在他股沟里蹭弄,或者顶着他的尾椎骨,懂得他麻痒,李少行忍着颈后要爆炸开的热意,正要开口说:“你快……唔啊……”

方以琮热硬的下体就插了进来,李少行一瞬间惊讶惶恐得像处男一样的表情和被一下撞击得变形的饱满臀部是最好的视觉春药,方以琮都有点后悔这么早就蒙上他的眼睛了,随即而来的是同样没有做好准备而骤然夹得死紧的肠壁和汗湿的大腿,方以琮被他紧嫩的内部夹得又痛又爽,十指一下在他臀肉上掐出淤痕来,李少行从鼻腔间闷出来的低沉哭腔更让他兴奋得感觉所有快感都像下体奔去,几乎要炸开,他臂弯里挂着李少行的腿,俯下去贴近李少行的耳朵,边喟叹边说:“少行哥……我们先……先用外面这边舒服一下……等一下,呜……嗯啊……等一下再插进里面……”

他的阴茎头部兴奋地在李少行的结肠末端狠顶了几下,靠近肛口的前列腺薄凸被大力地摩擦,李少行偏着头用手腕挡住脸,方以琮听到他紧咬牙关下轻微的咬牙声,担心他腺体躁动,正要过去咬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