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替老婆洗澡了……他很纠结,高大的身躯在他的摆弄下娇软无力。

谢羽在浴缸里,照常拉起老婆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抱着,胳膊圈住老婆,手指自然的摸着老婆软嫩的畸肉,另一只手熟练的按揉被他操烂的嫩穴,导出里面剩余的液体。

还想做……但不想“奸尸”,还想看老婆被插小肉腔的艳丽样子……

老婆什么时候醒啊,谢白毛腻歪的蹭着靠在肩上的俊脸,亲亲。

谢羽仔细的把老婆洗干净,感觉老婆残缺的半边身体好像……结实了一丢丢?

他轻轻捏了捏,好像是真的!

老婆背后的脊椎右侧有一点坚硬的骨头在极为缓慢的延展!

谢羽大喜过望,我靠,双修包治百病!

一点柔滑的触感掠过他的手指,被他轻按的脊椎附近掉出两叶晶莹剔透的翅膜覆盖在手背上。

完好的左边肩胛骨里侧也跟着展开两叶华美清透的翅膜。

谢羽有些呆……太好看了,不过他老婆真的是虫子……

巴泽尔不是躺着醒来的。

他愣了愣,房间里亮着柔和的夜灯,大床空了一半,他趴在……谢羽身上。

当然了,还是胳膊腿挨着床,残缺的那半完全压着谢羽,没资格挨到床垫……这个变态的家伙!

……

搂在腰间的手突兀的抬起来,往上摸了摸,把巴泽尔摸的浑身一激灵。

面容完美气质冰冷无情的白发雄子睁开眼,根本没在睡,“醒了?”

手里还往方才让老婆敏感的地方又摸,虽然怀里的身体没再抖了,但老婆的呼吸停顿了一下。

巴泽尔还有点茫然,两只翅膜在背后张开,一共四叶,上面两叶大的极尽华美,下面两叶小的精致修长。

谢白毛被闪瞎了眼,转眼就从无情神祇变成了流哈喇子的恶犬,眼神变态,“老婆你真美。”

前帝国军部上将,“……”

谢白毛按着军雌的腰抽身,翻身覆上老婆背后,危险的看着面前张开又想收回去的翅膜,抬手按住了大叶的翅尖。

巴泽尔心里的预感很不好,“你又要玩什么……”

“我这次乖乖的只给你洗澡什么多余的事都没做,”谢白毛趴在被一点亮金发丝覆盖的后颈喷着热气,“我等你醒,等好久了……”

巴泽尔上将,“………………”

再次受到成年期谢羽的荷尔蒙暴击,军雌的冷硬自持瞬间被击溃,被谢羽嘴里的热气呼的耳廓发麻。

“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休息……”金发军雌红了脸,懊恼又郁卒。

“不要啊,”谢白毛扁着嘴拉长了声音,在他残畸的肩上蹭,“老婆你自己摸摸,我做一次你这里就长好一点,我刚刚确认好几回,多做做说不定就好了!”

巴泽尔被他压着也不想费劲去摸自己,但他感觉得到被切断的虫纹在延伸修复,虫纹中能量充沛,满满都是谢羽炽热的白焰……

金发军雌叹气,是的,随他去吧,反复被雄子做晕,身体不仅没变差还好的不像话,他还能说什么呢……

反正还会被做晕!妈的。

谢羽见他不说话,就知道是默许了,笑眯眯的在老婆后颈落下一串亲吻。细白的指尖在右边崎岖柔软的嫩肉上仔细抚触,把压在身下的身体摸得轻颤。柒一伶]五(吧吧_五玖=伶

谢白毛的目光落在早就盯上的美丽翅膜,手指直接又过分的托起脆弱的翅膜,摩挲着右边翅膜根部和嫩肉的交界处。

“啊……”一声控制不住的轻吟从军雌口中逸出,抖着身子将脸埋进枕头,腰都绷紧了。

这一声叫的谢羽火烧火燎,他嘴馋了。

谢白毛的眼神里是赤裸裸的贪恋和欲望,他舔着嘴角,湿漉漉的吻落在敏感的嫩肉上,将翅膜根部含进了嘴里舔吮。

平时保护在鞘壳中的翅膜极度脆弱也极度敏感,残畸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