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红烛插在胸部两只底座上点燃。

缓缓滴落的蜡油,时时爆起的烛花,不一时便将钟樾浑身上下点缀上了斑斑红迹有些是蜡烛的颜色,有些是被烫出的肌肤,深深浅浅,在白皙的身体上煞是好看。钟樾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又想哭又不敢动弹,浑身都处在持续不断地强烈刺激下,空荡荡的后穴倒显得空虚了,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想吞入些什么。秦洲食指轻轻碰了那小口一下,肠肉便迅速蠕动着想要裹着它进入深处。秦洲却毫不留情地拔出收拾,捡了一朵萝卜雕花,卷了两下堵住了小口。冰凉的触感使钟樾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几滴烛泪再次破坏了节奏,倏倏地落到几处敏感上,后穴内部的空虚越发明显。钟樾的白屁股狠狠收缩了两下,哭求道:“主人……您插进来……”秦洲明知故问:“把什么插进哪去?”“随便……什么都行……”钟樾不敢大声说话,一说话几支蜡烛便抖动的厉害,只能僵着身子小声抽泣着,“求您,插进小奴的后穴……”秦洲的手指流连地从肚脐一直划下去,指甲在已经敏感到无以复加的皮肤上抠抓着,清晰的触感让钟樾发出难耐的呜咽和哀求,最终停留在盛开的萝卜花上:“不行。”钟樾几乎被秦洲的恶劣惊呆了,便听秦洲接着说道:“作为一个器具,你没有提要求的权力,明白吗?”钟樾顿时心如死灰,只得强忍着不适,抽抽搭搭地答道:“明白了,主人。”

人体盛(3)蜡烛烫脚心 责罚乳头

一片片带着凉气的生鲜切片被摆放在钟樾的身体上,每一片都与钟樾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反差,冰凉的食物并不曾给这具躯体带来任何降温的作用,反倒一下下刺激着肌肉的紧绷,使躯体受着更强的刺激,越发难耐了。敏感处支撑着滚烫的蜡烛,身体却承受着低温,钟樾仿佛浑身只剩下几个敏感点还有感觉似的,触感渐渐更加明显了起来。钟樾呜呜的哭叫着,却无法摆脱这种困境。

身体已经被大概布置完成,秦洲舔了舔嘴唇,目光撇向了钟樾自己稳稳掰开的双腿。他回身取了小刷子,沾了些芥末刷在钟樾粉嫩的脚心。钟樾是个极怕痒的,顿时脚趾就蜷了起来,仿佛主动将脚弯了个小窝似的凑到秦洲面前。秦洲握住钟樾紧紧抓住脚踝的手,不许他松开,又用力刷了两下,钟樾竟品出些别的意味来了。那痒是细细密密的,像一群小小的蚂蚁从内里爬过,却又被芥末酱刺激的有些冰冰凉凉的疼,一丝一丝往人心里钻。秦洲见钟樾得了趣,趁钟樾不注意,回手拿了另一支蜡烛,猛的将蜡油滴在钟樾脚心。那处已经被刺激的红肿而麻痒,哪里经得住这突如其来的疼痛,钟樾差点顾不上身上另三只蜡烛和一身食物翻身跳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秦洲牢牢按住,仅仅猛烈地挣扎了一下。

后面想被插,前面想射,乳头和脚心也得不到安抚和自由,钟樾哭的几乎喘不上来气,只盼着秦洲赶快吃完,让他也快活一次。秦洲却偏不遂他的意,慢悠悠地将剩下的芥末酱挤到膝窝里,还沾了一点在钟樾下唇抹了一下,呛得钟樾连连咳嗽,身体再次抖动了起来。秦洲完全不理会钟樾的难受,夹了一片三文鱼在钟樾身体上游走。这种湿腻的触感十分陌生,却温温和和地激起身体最原始的情欲,钟樾的哭叫已是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可身下被牢牢堵住,方才倒流回去的精液再次汹涌而来,钟樾的小东西抽搐着抗议,使它的主人在深渊里愈陷愈深。

这块三文鱼终于在亲吻过钟樾身体各处后进了秦洲的肚子。钟樾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筷子便稳稳地夹住了他已经高高挺翘、比平时大了许多也红了许多的乳果。钝钝的毛刺依然扎在乳孔里,这一筷子难免使得乳头将小刺包裹得更紧了几分,刺得钟樾直翻白眼,还未褪去的高潮欲望再次袭来。钟樾管不得那几根蜡烛了,拼命挺着胸,想从秦洲的筷子下挣扎出来,却反而自己将乳头拉拽的老长,疼的涕泪齐流,不敢再动。秦洲见状,手指轻轻一动,筷子在乳尖便是一搓,剐蹭着毛刺,着实是前所未有的痛痒。钟樾自觉捱不过,痛哭着求饶,却被秦洲用筷子狠狠抽在胸部那团被强行抓起的肉团上,连那已经红肿的乳头都被抽进了乳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