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这里,说不定现在床边就站着个顶戴花翎的哥们。”

汪悬光又瞪了他一眼。

前胸有手术刀口,后背有弹孔,动一下指不定牵扯到哪处伤口。秦先生失去的不仅是男性雄风,还没有了抱着爱人的睡姿,只能将手虚搭在汪悬光腰上,另一只手意犹未尽地用拇指摩挲她肩膀的皮肤,四舍五入也算是抱住了她。

术后二十二天,体力和精力有限,在床边站几分钟,亲一小会儿,话没说上几句就连连打起哈欠。

汪悬光轻声道:“睡吧。”

秦销强撑着发红的眼睛舍不得闭,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灼灼发烫:“……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