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少年舌头舔舐雌穴的清晰触感逼得岑夜阑溃不成军,他呜咽了声,手指虚虚地抓着元徵的头发,“别舔,脏,元徵,不要舔……”
元徵仿佛能闻着女穴的淫香,只觉被勾得阴茎硬得更疼,他饥渴地嘬着淌出的水,鼻尖蹭了蹭阴蒂,齿尖轻轻一磕,岑夜阑就抖得不行,喘息里都多了几分失态的哭腔。
岑夜阑眼里都是水汽,几绺头发贴着汗湿的脖颈,活色生香,他受不住少年人这么放肆孟浪的舔吮。那尾舌头舔得凶,和粗蛮的阴茎不一样,却仿佛每一寸都被舔舐过,每一寸都被烙上元徵二字。
岑夜阑哽咽着求饶,两条腿打颤,他叫他的名字,叫他殿下,叫得乱七八糟却让元徵情动得要命。
元徵粗喘着堵住他的嘴,将阴茎深深地嵌入他穴口,哑声短促道:“岑夜阑,叫我。”
那一下顶得深,直撞在宫腔,岑夜阑浑身痉挛着高潮了一回,意识迷乱,喘息道:“……殿下。”
元徵拧着眉,不满意,用力插了几记,说:“不对。”
岑夜阑仰着脖子,浑身酥软,他学着方靖叫他,“阿徵?”
元徵哼笑了,说:“继续。”
他逼着岑夜阑叫了他好几声阿徵,后来还叫了一声“七郎”,那两个字一出,元徵差点射了出来。他闭眼忍了忍,低头亲吻岑夜阑眼下的小痣,心中陡然涌上一股冲动,元徵轻声说:“我爱你。”
岑夜阑霍然看着元徵,慢慢地垂下了眼睛。
少年喜欢人最是赤诚,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捧出来,送给心上人,让他看一看自己有多喜欢他。
元徵已经在想着让他父皇将北境哪个地方予他做封地,其实瀚州最好,岑夜阑驻守瀚州,瀚州若是他的封地,他王府也不要建了,直接堂而皇之住岑夜阑的将军府里去。
可诚如方靖所说,为防宗室勾结边军,亲王封国一向远离边军。他若要北境做封地,说不得要他舅舅,祖母帮衬,还要在他父皇面前卖乖耍无赖,他父皇才会允他。
他父皇向来是拿他没办法的。
北境严冬长,过了年,却鲜有下雪,只冷着,寒霜覆荒野。
元徵肩头挑着小岑将军,他瞧着肩头的海东青,问岑夜阑,说:“你看小岑将军是不是胖了?”
二人在瀚州城墙,居高临下,能见城门外一望无际的原野,身后是瀚州的烟火人家。
岑夜阑看了眼他肩上的海东青,它收拢翅膀,昂首挺胸,颇有几分傲气,他语气有些平淡,道:“是吧。”
元徵笑笑,偏头对海东青道:“你可听见了,少吃点。”
海东青不高兴了,扑扇扑扇了翅膀,就要去啄元徵的脸颊。元徵啧了声,拿手挡着,“让你少吃点还不高兴,哪儿这么大气性,再胖我肩膀都给你压坏了。”
岑夜阑看着元徵同海东青玩闹,鹰飞起来,自高空掠下就要扑元徵,元徵骂了声,直接就钻岑夜阑背后去了。
海东青盘旋数圈,惮于岑夜阑,竟一甩翅膀就直接不见了踪影。
元徵气笑了,向岑夜阑告状,说:“它怎么怕你不怕我?”
岑夜阑没说话。
元徵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被啄了一下,红了一块,他知道小岑将军已经是同他玩闹了,若真要下手,它的尖喙厉爪能生生撕下敌人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