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苏酥放在不值得不讨喜的位置,他的一切行为得到了合理化。
就像保姆口中的那样,‘苏酥丢失这件事是老天开眼了’。
然而现在苏酥什么也没做。
“以后这些话少听。”苏鸿德咬了咬牙,如果他气急败坏,好似就承认这些人口中的审判,“下次谁要是在家里再说这些,就不要在我家干了,听到没有!”
“是是是。”
“都散开。做自己的事儿去。”
几个阿姨连忙应下,看了眼苏酥,确定苏酥没有阻挠的意思,这才得到了释放一般,从餐厅退了出去。
苏鸿德正坐在餐桌的主位,做饭的阿姨把他的早餐端了上来,苏鸿德看的食之无味,旁边是摆好餐盘是苏念的位置,他们家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坐的。
而苏酥则被放在另外一端的位置,好似被完全的孤立开。
许是刚才阿姨们的话,让苏鸿德也意识到了面前的人可是和他血浓于水的人。
难得的主动说了一句。
“坐那么远干什么?”
“阿姨说,你不喜欢这个味道,我坐远一些。”苏酥这句话完全没有可怜兮兮的意思,反而她很喜欢,和那个倒胃口的父亲坐远一些,实在太棒了。
苏鸿德听在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苏念这几天虽然话不说,却总是偷偷抹眼泪,他作为父亲实在看不下去。
苏酥这次回来,没再像之前那般歇斯底里,他想现在的苏酥应该好说话些。
“你回来爸爸还是很高兴的。”苏鸿德缓了一点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