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在濮曼吟脆弱的时候成为盔甲的自觉。
“不相信怎样?相信又怎样?追着樊雁舟跑很高贵吗。脑残才会不辨真伪,上赶着白跑好几趟。”
她微微眯了眯眼睛,“再说,樊雁舟早干嘛去了。曾经的未婚妻过来找现任麻烦没本事摆平,马后炮的安慰更蠢,人都找不到,难道还要我们送到他眼皮底下么。”
“隗先生,你说呢?”
隗祯气愤得手抖。
樊雁舟,你真该在这儿听听你心心念念护着的“小玉”的真心话。
“小玉,不要这样说雁舟。”濮曼吟轻声开口,晃了晃交握的手,“人不能面面俱到,更何况雁舟有自己的难处。”
濮怀玉从来不和姐姐争辩,一边拉着她离开,一边语气平板地糊弄:“那就算他有吧。”
一刻钟后的宾利内,徐特助瞄了一眼后视镜,当即吓得找不到魂:“隗先生?”
“回公司。”隗祯神经质地一连将尾戒转上好几圈。锋利的菱形中和了祖母绿的温润,此刻多了几分焦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