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闻言看来,视线落在她面上未语,似乎轻易便看穿了她心思一般。 夭枝被他看得有几分忐忑,下一刻,他才缓声开口,似乎没有发现,“无妨,只是有些不舒服。” “让我看看罢,我医术很精湛。”夭枝说得面不改色。 他闻言看过来,静默几许。 夭枝就杵在他面前不动,显然不让他看,她就不走。 片刻的沉默之后,他伸出手,“劳烦姑娘了。”他伸手而来,放在桌上,白色衣袖之下的手皙白修长,节骨分明。 夭枝小心伸手过去,指尖触及微凉,她呼吸下意识放轻,指间搭在他脉上,脉象虽平稳却极为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