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过分一些,再下一点,顺进交叉的衽襟,便能摸到微微隆出弧线的软肉。
明盛的身躯热得厉害,隔了一段距离,热气也刮蹭到了沈迢身上。
翘在胸脯上的奶团都被熏热了,内里发酥发胀,随着呼吸摇晃,敏感的乳尖蹭着布料,自己硬得顶出两枚小点。
沈迢鼻尖湿漉漉的,盖在被褥里的手有些紧张,胡乱抓着,一把攥到卷在小腹上的衣摆。
凑在一起的脚尖绞着,眼角已经润得很,要是这时候睁开,能挂出两汪滴水的眼弯。
还没真的怎么样,他的脸颊就红得厉害,几乎快要从喉咙里挤出甜腻的哀叫。
按照以往的印象,接下来明盛就该径直伸手摸进去,捏着那两团嫩生生的东西,像是没见过那么好吃的奶子,在指缝里挤压出雪腻的乳,张嘴含吮起来。
用的力道微痛,仿佛沈迢的粉屄被他沿着缝射过精种,虽然还没真的肏进去奸过,但流进去玷污了不少,故而腰身看起来细窄无比,肚子里早就揣了崽子,奶子里面已经有了能吃的奶水。
可他们现在早就不应该做这些事了。
“稚月,稚月……”
明盛又叫着沈迢几时不用的小名,他总是偏爱那个称呼,这样情切的时候格外喜欢。
湿黏的唇吻沿着沈迢的下巴,从脖颈一路,亲过颤动的喉结,一直润到锁骨更下的位置。
略快的心跳从轻薄的肌肤底下透出,由唇峰舌尖传到喉咙。
近乎是着魔般,明盛在已然丰润的弧弯上含吮,牙齿磨蹭着细嫩的皮肉,只差一口就能咬开,尝到腥甜的血味,剥开内里不住跃动的心脏。
他没有咬下去,而是情色又轻柔地改用舌头,将吸在口中的肌肤一点点舔得发软。
沈迢都不知道,他方才张合着嘴,湿热的气被轻喘出来,略带难耐的苦闷。
*
明盛又坠在沈迢几步之外的地方,与沈迢一道进了鹿苑。
鹿苑大多数都是人精,落到沈迢身上的目光在明盛进门前便转走了。
虽然面上亲切阳光,这位南王世子真正与人对视时却是空乏冰冷。
一对眼珠子仿若传说里的弱水,在倒映出人影前,落到其中的东西已然沉底。
说是装样子装得不好,那倒也未必。
明盛面对沈迢时倒是真切无比,任谁来看都是如此。
恐怕只是单纯的,并没有在意过他们这些所谓的同窗。
倒也不是非要贴脸上去巴结,就是可惜,这表里不一的世子将沈迢看得太紧。
一旦有人打扰,那点水面上漂浮的假象也散得干干净净。
鹿苑的这尊小菩萨过于单纯,有种不谙人事的天真,虽然性子娇矜,偏生这样更是招人滋生出阴暗的欲念。
要是没人守着,总会有些跃跃欲试的人想要将之骗到手。
现在只要明盛眉眼一弯,做出那副友好的面具,再不着调也都跑了。
若非明盛会提到几句他那位亡故的未婚妻,再惹来沈迢的一些不快,让他们都知道沈迢跟明盛有一层未尽的姻亲关系。
明盛这位世子对其的优待,会比任何人都更像是紧抓不放的占有欲。
甚至有人就是这样想的。
毕竟嘴上说得再好,他们与南域隔了无数城池,也没见过逝去的沈家小姐,而真对谁上心却是显而易见。
太学院再好,南王世子也不必来此‘深造’。
说不定,明盛与沈迢之间是更为大胆的关系,才让沈迢这一纯稚明晰的人听到妹妹的名字,才不愿给人好脸色。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
沈迢落了座,明盛又叫了他舅兄。
无妨有人认为他们关系非比寻常,就连细碎的小事,明盛也总能抓来当话头,再说与沈迢听。
偏偏舅兄这个称呼会让沈迢肉眼可见羞恼。
他前几天听到时,比听到有人叫自己小菩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