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尖都紧得发颤了。

夜夜翘着臀尖,舒爽地摇着小屁股挨肏,那枚脂粉的后穴吃了一次又一次鸡巴,生嫩的皱褶都被撑得淡了些。

肉嘴表面看得还嫩,内里早就是会吸男人肉茎的熟媚淫肉。

沈迢绵软的舌尖从唇间漏出来,他的手捂着嘴巴,湿滑的舌仿若一条红蛇,将指骨捆裹起来。

靡红缠了一段雪白,沈迢得以辛苦地呛出泣音,背压在树干上,敞开软掉的细腿,无端端生出一股饱嫩的色香。

两枚穴激烈地滋水,已然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不然怎么会被人一拉,就跟着走到这里,脱了衣裳让人玩得直哭呢。

这场灯会终究没看到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