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明盛的投注在他身上的眼神富有侵略性,像极了夜里压在肌肤上舔舐的舌,阴湿又狎昵。

垂落的腿改架在明盛收低的肩膀上,不知道有内裤这种东西的沈迢已然按不住裙边。

分离的腿缝错开空隙,从裙底晃出私密的桃粉色。

连带着也溢出湿热的软香。

一股已经揉进肉里魂里,无比淫荡的骚甜味。

腿环愈发往上,提着腿环上拉的手也暧昧地摩擦腿肉,叫沈迢的蜜心跟着夹紧收缩。

他名义上的,甚至事实上的夫君弹着箍在大腿上的腿环,紧绷的花环微微压迫着嫩肉,沈迢唇边溢出呜声。

明盛绷不住迷乱的气息,湿润的热气吐在沈迢架分的腿间。

他不住地抚摸手中滑腻的雪肉,被这迷人的肢体诱惑,推己及人后,骤然生出刺扎感。

沈迢是作为美少年知名的,可不是那个时代的娇小姐。

娇小姐的脚不能给人被人看到宣扬出去,只能落户到对方的家中做老婆。

但小少爷不一样。

明盛不禁为自己根本没参与过的,有关于沈迢的人生刺痛心神。

他疑神疑鬼地问:“稚月怎么连腿和脚都这么漂亮,有给别人看过吗?”

沈迢本就羞得快烧着了,一听这个问法,简直随着刚才受过的淫狎一道,羞意变恼,气恼成怒。

“看过了怎么样!”

他还没穿上袜子的脚下意识缩起来,又一下没收住,踩在男人的脸上。

还没等沈迢弥补般地抽回腿,明盛捏着他的脚踝,鼻尖靠贴着刚刚压在脸上的足心。

湿润的呼吸弄得沈迢发痒,他惊怔地抽动大腿,人往后仰,想要将无意踩脸惩罚的脚带回来。

沈迢急忙催着像是愣住的明盛:“明盛,你快松开呀……!”

淡红的足掌也羞起来,颜色激动地涂深。

可爱的指头把皮肉挤出紧张的褶,嘟起的前掌勉力绷直。

惹人怜爱,又漂亮。

但最好看的却是顺着足跟,沿着腿肚向前,已经从裙底掀开的湿粉嫩屄。

泛着水的桃缝翕动着唇瓣,肥软的肉堆得裂口揉在一起,像天生长合的蜜桃一样,挤得红亮的肉豆坠出一枚尖。

明盛捏到了耻得要命的足心,湿漉漉的唇里探出舌尖。

他半点也不生气,但也不提醒漏出春色的幼妻。

反而是用余光打量着夹着裙衬漏水的雌穴,一半的心思都让鼓胀的肉阜勾过去。

明盛痴痴地舔吻着手里这弯雪足,舌尖吃花似的,顶着收拢的脚趾,像是要把缩紧的花苞舔开。

他压着已经绵软的腿,几乎要将沈迢推着,而后只能倒在床铺里。

洁白的裙衬颜色变深了。

看来明盛的妻流出了不少的淫水,把那件第一次被人穿在身上的女仆群弄出色香。

明盛受赏般地更沈迢道歉:“稚月别生气,想踩多久都可以……”

乍一像是恶毒的小女仆在磋磨痴恋自己的主人。

实则上,这简直是一种被迫的奖励。

沈迢的骨头都被湿热的舌尖舔酥了,他趴倒在床上,扭身看着对他来说兴致淫邪的男人。

明明是被舔脚的那个,倒是已经要掉泪了,无比可怜地想要逃开,脚掌挣扎乱晃。

“不要啦,快放开我……”

他倒卧着,没注意跑光的粉屄又压进腿里。

然后隐秘地挤出滋滋的水声。

明盛可惜的松开涂上水痕的足。

坏心的狗也要学会适可而止,再欺负下去,他怕羞的老婆恐怕怎么哄都不愿意显形。

天色渐暗。

恢复整洁的休息室门锁紧闭,被明盛从外面反锁了。

他只得应着沈迢嗔恼的指令,把那副挂画跟打湿的女仆裙放在一起,装进口袋里一道带回家。

沈迢又穿上来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