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知道多少的新孩子。

蝎不妒忌,他堵住了妈妈发骚淫乱的苞口,这段时间里他会给自己的漂亮妈妈,漂亮老婆注满涨大腰腹的精种,为了不浪费,他会做很恶劣的事。

但亲爱的妈妈会原谅他的。

因为虫族非常需要蝎与宁挽朝的孩子出生。

紧扣在一起的肉壶几乎是不能流溢出孕盘的,只有鸡巴能塞到里面,还非要使点劲才能从缠人的嫩嘴里抽出来,受精生卵的地方怎么能漏出有大用的浓汁呢。

但拟态成中空肉管的舌头径直顶到了子宫口,煽情暧昧地舔吻着这处已经被肏得肥润的小嘴,疼惜狂热地死命嘬吸着,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渴精吸屌的器官。

饱嫩的肉阜里裹挤着熟媚的粉肉,完全是枚成熟的蜜桃果实,已经分开桃瓣骚水噗的流溢而出,诱得品尝的虫子急喘发烫。

肉瓣里的屄缝尽头是生长着蝎的地方,他在那里黏连着其他的卵凝成一块,被不知是谁的种水喷溅受精,又从靓丽的蝎尾里产出。他拟态出的怪异舌头不住地吮吸着从子宫里狂溢漏出的淫水,每一股都带着刻入骨血的气味,淫色无比,柔软甜腻。

就在这些水里,生出蝎的卵被泡养着长到了可以受精的程度。

那根粗长的肉舌仿佛是异形的鸡巴,磨碾着抽搐的宫口。

蝎的手臂抱着妈妈翼翅底下细弱的腰,感觉到那处细窄的肢体恢复到紧实的样子了。

废弃的虫卵好像已经被纠缠的蝎尾刺激排尽了。

明明到了该自己打种的时候,蝎还是觉得不够,又嫩又紧的甬道好色好热,他几乎想把头埋进去,泡在骚甜的汁水里。

“啊…不要在舔子宫了…好爽……不行、受……受不了呃!”

他发痴的舌头挤塞到妈妈的子宫里,听到可怜的妈妈在哭,似乎是爽得要命,整个丰腴的臀都在揉挤着蝎的脸,肉道痉挛着抽缩热烫的水液几乎是顺着中空的舌,灌进淫邪吮吸的洞里。

水流得更凶了,多得像是要把他淹死在这些淫水里,重新回到还是枚卵的时候。

橘色的装饰灯照在宁挽朝欲色横流的脸上,那点带着冷感的五官彻底消融了冰雪,在过量的舔食行为里烧出激烈的热意,他的舌尖都不住地舔着自己的唇,掉出失控的涎水。

粗长的圆舌奸淫着宫口,跟平时吞吃的鸡巴也没什么两样,纤薄的躯体像是在痛哭般惊喘,要不是那张脸看起来实在娇弱迷离,任谁看了这个场景都觉得是这位带着双翅的异族美人自己在发骚。

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可怜的情态更像是被逼奸肏坏了,眼皮半阖着,嘴唇边抖边哽,紧掐着腰的异形手掌似乎在强硬地逼迫他坐得再重些,坐得再紧些。

最好那枚肥嫩的子宫能被舌头彻底奸烂,到再也不能受精怀孕,只能留下这样一个亲密的孩子。

宁挽朝的子宫被肉舌堵塞起来,潮吹的淫水漏出苞房,顺着蝎尾冲刷着,仿若失禁一般裹着最后的孕盘喷在地上,该是粉屄的淫态,却改换在他的尾肢上。

他是来受精准备产卵的,现在更像是单纯在挨肏做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