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传到尾椎。

猩红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瞧着那枚裸露的乳尖,渐渐眯起眼皮,他被绞得太狠了,迫切地想要肏屄射精,蝎尾摇晃着翘到宁挽朝发润的奶团上。

只是蝎太喜欢妈妈贫瘠的小奶子了。

收起锋尖的尾抵着那枚艳色的奶头,危险又淫邪地碾磨起来。

是不是要再奸淫几次他柔弱易碎的妈妈,这对产出不丰的地方才能再度凝出馋人的乳水……

蝎的鸡巴磨奸着妈妈的卵缝,硕大痴肥的屌茎碾压着堵塞饱胀的孕盘,轻易挤烂了部分从血缘上来说,应该成为他的孩子的虫卵。

实在是太爽了,更想吃奶和妈妈亲近的欲望,仅仅是因为磨了磨含吸肉茎的屄缝,便瞬间发生了转变。

“长着这根骚东西好辛苦,蝎来帮帮妈妈。”

粗大的鸡巴痴烈地肏弄着可怜的蝎尾,那根尾肢生来就不是这种职能,翻涌堵塞的孕盘被狂猛的顶冲倒逼回已经涨得不行的子宫。

那枚除了吃屌和暂存孕盘,再没如何撑大的器官,此时仿若人类母亲一般,在细窄的腰肢上鼓起圆滑的弧线,勾出属于孕母才有的隆起。

被孩子肏怀孕的小妈妈有些无力,被迫躺在孩子飞快长大的身躯下接受淫亵肏奸,混淆了种族伦理的大美人简直快被逼晕了。

涨着排泄不出的孕盘的子宫曾睡着蝎,塞着鸡巴奸淫的卵缝产下了蝎,受着吮吻舔食的胸脯泡养过蝎。

无助的虫母连腿弯都没有力气了,脚趾蜷缩着吊在疯狂耸动的腰上乱摆,光露似的脸满是潮红,表情混乱发痴,被吸肿的舌尖有着不灵巧淫色的圆钝感,偏偏缠着一圈又一圈收紧过的环痕。

“呜……子宫、好胀……不要再弄了……快要……”

不论是宫苞还是蝎尾,快要坏掉了……

外面又站满了新的守卫,很容易就能听到整齐划一的步伐,震动顺着连接的墙体传到蝎的全身。

为了确保虫母的安全,除去遍布虫侍的房室,其余每间房格的隔音都专程做得差些,以便意外发生。

所以宁挽朝例行会议才会将所有虫族拉入精神海。

所以哭泣的虫母所有呓语都被听到了。

但虫族不会害羞的,只有带着异血的虫母才会因为奇怪的共感陷入折磨的情感里。

蝎射了太多的精种,直到现在,那苞似乎涨大到尽处的子宫还在机械地受精剥卵,想要将代表虫族未来的卵送到外置的产卵器里排出,甚至还能淫荡地被饱胀的酸涩感碾压潮吹。

“妈妈好会吸,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