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

他尝试着扭开瓶盖,发现已经松了。

元殊青找到要用的书,对照着课程表预习,而在他脚边,那瓶牛奶和牛皮纸袋放在了一起,等着之后有空再处理。

同桌不禁担心,问他:“怎么放地上,之后你怎么吃?”

元殊青的手一直没暖热,正好敷住渐热的脸颊。说不清是厌恶还是焦躁,心脏跳得快而沉,只得眉头蹙起。

“脏了,不能吃。”元殊青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