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水宛如从水袋中漏出,黏黏糊糊挂满了下巴。
他半跪半趴在床上,雪白的皮肉染上艳丽的靡红,带着哭腔的轻吟透出黏腻的甜,被恍惚的扭曲出放荡的滋味。
可怖的肉茎还在不停撞着宫口,快感从下体蔓延到整个身体,就连胀得发痛的子宫也变成了古怪的饱酥感,因为堵塞的淫水愈发绵软淫色。
紧窄的嫩批实在太会吸男人的鸡巴了,湿烫的水液仿佛永远也漏不完,尽数浇在炽热的肉根上,精囊都给时渊烫得皱缩起来,他紧趴在柳元真的背上,被滑腻的肌肤润得心脏一荡,吐息喷到一弯烧红的耳廓边,听到了发骚的淫叫,尽管带着哭腔的底色。
实在喷不开宫口的淫水晃荡着,有种怀孕的沉坠感,叫本该适可而止的淫窍更加饥渴,柳元真无措地将屁股凑到鸡巴上,好似发情了的牝驹似的,被骑着自己的人类磨得舒服极了,于是颠着屁股不停摇,就等着什么时候肏开紧闭的子宫配种。
饱胀的精囊早就让温驯淫靡的肉嘴嘬得抽搐不已,时渊顺着妻子湿红的下颌舔到溢漏的涎水,漂亮的公主狼狈不堪,已经化成一滩绵软的淫肉,只会细弱地呓语低叫,连嫩批都仅仅是天生的紧,做不到主动勾引。
时渊被才将破身就如此淫色的柳元真迷得发狂,几十年都没有灌给谁的处男臭精就快真的喷出来,尽数污染公主矜贵的小粉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