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都来不及知会老爷子一句。

门开了又合上,不过几秒,宴会的主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垂棠厅种了无数株垂丝,刚刚入秋,都在不花期。好在错落着其他应季的花株,繁盛的叶片与隐隐绰绰的花瓣交替。

殷舜走上花圃与厅堂之间的游廊,平复着混乱的脚步与呼吸。

他轻声地靠近,只有自己听得见仍旧激烈的心跳声。

天色留着最后的紫,元殊青坐在曼婉的珠帘后,手边摆着一提蛋糕盒。

只需微微一别,厅外层层的小叶就能撞上那双鲜妍的眼。

但元殊青仅仅是支手在桌,指头慢慢绕着耳边的发,低头透过盒顶透明的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