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堕化到这种程度的异能者更加偏执固执己见,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他们往往沉迷于战斗、破坏,还有肏屄……

而赖越声只愿意放肆地在堕化的时候咂摸着软甜的小奶子,他甚至用牙去叼藏在乳晕里的奶头,把叶应咬得又疼又酸。

程扉把叶应可怜地摊开的脚心舔咬个遍,一抬头发现头顶那个淫乱又纯洁的处女批嘀嗒着淌水,有的粘在腻白的大腿内侧,大部分都掉进了纪长风这个‘死人’嘴里。

他简直要被眼前淫荡的画面迷住了,有点神经质又有点恋恋不舍地放下了饱受淫狎的裸足。

叶应身体好像对快感极度不耐受,已经仰着头用手背堵着不断溢出声音的嘴,他的音色清亮里微微带沙,现在更是多了点魅惑的暗哑。手抓着赖越声的头发渐渐没用什么力气,恍惚将更像是他抱着成熟的青年发骚喂奶。

程扉如同被魇住了,他甚至下意识调动起异能堵住了叶应的耳朵,双目越发猩红,堕化的问题被撕得粉碎。

“真是,骚死了!”他痴迷的神情令人浑身发毛,这种时候才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口。

意识好像随着异能的使用越发混沌,程扉却慢悠悠地,他一点点靠近叶应饱满却小巧的屁股。

那里什么都是小小的,但是又那么丰满挺翘,细长的腿将其支起,显出不符合正常比例的情色和骚。

前面骚粉的肉棒已经涨起来,泛着水的茎头顶出布料的边缘,贴着白滑的小腹一颤一颤,内裤直接随着牵引自动拉挂在饱满的囊袋下面,把嫩生生的阴蒂刺激到,湿淋淋地又给布料喂上了骚甜的蜜水。

叶家的小少爷,成年之后褪去了雌雄莫辨的迷惑性,成为了一个十足俊丽的青年。

程扉只需要隔着衣服,就能在脑子里想出叶应不穿衣服的样子。

他每每回到自己的卧室便会看几十章叶应的照片,以前没想明白为什么叶应那般纤细,也不是休闲爱好者,为什么总是穿着宽大的裤子。

程扉在脑子里无数次测算,也只能勉强得出叶应的屁股很小但翘,只需要探出一只手去抓,那么一大半的臀肉便会纳入掌心。

而吊在前面的肉棒,代表着叶应本来也是非常有跟女人上床的资本。

如果不是末世,或许还会被家里安排一下相亲,再爆发一场所有当事人心照不宣的大战。

曾经的他听着父亲嘴里的关于叶家的消息,每每到了叶应相亲这点都会强忍着嫉妒,第二天又会把胳膊上缠着药布。

现在他不会了,甚至用一种淫秽的眼神佯装出可惜,叶应的肉棒也是可以品尝的。

末世之后,就算是程扉这样曾经养尊处优的人,现在也粗糙了不少,尤其是他的手。

程扉并不爱惜自己的手,他总是克制着自己的因为靠近心上人越发失控的欲望,他从小接受着克制一些七情六欲的教育,唯独面对这唯一的例外,说什么克制,他的理性都只能断线。

每靠近一次,他就需要疼痛来提醒自己,克制不了感情,起码不要吓到叶应。

“这是我的小骚逼。”程扉露出毛骨悚然的痴笑,他可管不了纪长风有多需要叶应的骚水救急。

现在他也是快要发疯的病人啊,凭什么要优先让给别人。

逸散的精神触手突然缠在了叶应的腰上,反馈的柔韧与细腻令程扉的大脑都在颤抖,他在叶应给出反应之前抱住肥嫩紧促的臀,看不见的触手摩擦在叶应的软肉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留下凹陷的小窝证明确实有什么东西正在猥亵着。

叶应睁大了眼睛,他迷蒙的眼睛还在失神,突然发现身上多出来额外的肢体在滑动,没有任何温度,像是刚储存了温度的蛇在人类身上游动。

那是程扉的异能,叶应刚想说些什么,湿红的嘴立马被插进一根透明的柱状物,胭脂一样的口腔内壁被撑得鼓鼓囊囊,却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塞了进去。

塞得太满涎水根本存不住,顺着嘴角煽情又淫荡地往下蔓延,滴滴坠到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