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松口。

他就这样叼着容钰肏干,肩背淌下热汗,顺着起伏的肌肉滚滚而落,年轻矫健的躯体迸发出灼热的攻击力,紧窄的腰不知疲倦的耸动,将容钰送上一次次的高潮。

到最后,容钰无比后悔为什么要让楚檀快一些,青年只是肏得更快更凶,但时间还是很持久,久到他大脑被肏得一片空白,阴茎也射不出东西,昏昏沉沉的,就没了意识。

两人厮混了一下午,楚檀把容钰前后都肏了一遍,才抱着人去清理。

清洗干净,又换了一套新的被褥,楚檀抱着容钰陷进松软的被子里。火热的肌肤相贴,他餍足地亲了亲少年额头,沉沉睡去。

外面还在下雨,铅灰色的天空像笼罩着一层雾,雨丝练成线,仿佛要把大地灌满。

雨越来越大了。

京都,东宫。

太子燕明宸端坐于书房之中,手里拿着一封从扬州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信件。

“神仙醉?”太子凤眸微眯,闪过一丝阴沉,“孤真是小瞧了这个三弟。”

他把信件递给身旁的人,“你看看。”

那是一位一袭白衣的女子,身量纤纤,头戴一顶纱帽,遮住了她的面容。她接过信件,衣袖遮住一半的手指白皙纤细,但略显粗糙。

细细将信件看完,女子道:“有人在拿殿下做筏子。”

“孤知道,这背后纵火之人一定掌握了些什么,想利用孤去牵制明煊。”

太子笑了笑,将信件扔进火盆里,信纸卷曲起来,转瞬便被火舌吞噬,只留一席余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