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开这个温软小洞。

楚檀单手把浑身发软的容钰抱起来,放进屏风后早已灌满热水的大浴桶里,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等到容钰缓过神来,果不其然又赏了他一个打耳光,咬牙切齿骂道:“五次,你干了五次,你他妈是狗吗!狗还有固定发情期,你他妈全年无休是吧!你不怕精尽人亡吗?”

昨夜从朝晖堂回来,洗漱完毕一上了床,楚檀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他本来想着和楚檀做爱确实是一件很爽的事,也就由着他了。

谁知道这个下流的变态简直堪比永动机,一次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每次他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那根鸡巴就会跟通了电一样,立刻恬不知耻地翘起来。

只恨自己的腿不能用,想逃都逃不掉,只能被按着肏。

做到最后,他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他不是下肢瘫痪,他是全身瘫痪!

可惜楚檀一点也不羞愧,甚至还很骄傲。

他戏谑道:“看公子精神十足的模样,就知道我还得努力。”

“你他妈……”容钰刚要骂,穴里就插进来一根手指,搅得他闷哼一声。

“公子歇歇再骂吧,你底下这张小嘴都肿了。”

楚檀一边笑,一边用手指在穴里抠挖。温水冲刷着红肿的肉缝,变得又酸又麻,浓白的精液从穴口流出,在水的稀释下转瞬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