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敢乱喝?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是不是小傻子?”
“没乱喝……”于楠紧抱着他的脖子,拿脸颊去蹭对方稍有刺人的发鬓,不忘暗处小声反驳,好像在难过穆博延不信他喝的真的是橙子味的果汁。
明明身体是悬空的,他反而有种已经躺在土坑中央的错觉,穆博延每一次狠厉的动作都像在为他松土,一铲接一铲的沙从脚背往上填补,沉重到喘不上气、强迫他在濒临窒息中累积着一重又一重快感。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穆博延咬着他的脖子射进来时,他空白的意识早已停滞,又仿佛飞速在往漫无天际的黑夜中扩散,占据了所有触及不到的时空。
那些拨下的泥土已经埋过了他的胸口,掩住了他的发顶,他在衣襟凌乱的怀抱里瑟瑟抽动,被囚着腰接受漫长的灌溉,那些精液填满了他的腔道,硬生生将他平瘪的皮囊滋补得红润艳丽,连肺部冲进的空气都将胸口撑得发疼。
再次标记结束,身体总算逃离了束缚,于楠仍能感受到那根没有软下去的硬物从屁股里往外抽出时带起的阵阵酥麻。原本拔到头的性器还意犹未尽地顶了顶他在往外溢精的穴口,惹得他呜咽一声,受不住地摇了下脑袋,浑身汗津津如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得了一个安慰似的亲吻。
“裤子上都是你喷出来的水,该怎么办?”穆博延亲亲他的脸,随即故作苦恼地低下头。他额前的发丝也被汗浸透,下颌骨的线条被黑色的线称得更加凌厉,但此时他心情很好,唇边带着一点柔和的笑意,“小狗自己舔干净吧。”
被从怀里放下,于楠喉结滚了滚,口水不由自主在口腔里分泌。他颤颤地跪在地上,膝下的草湿了一片,不知是空气中蒸汽凝出了水珠,还是那些都是从他身上流出的东西,他摸摸索索着往穆博延爬了小半步,又被卡在要命位置的跳蛋抵得嘤咛一声,险些没整个身子趴下去。
“差点忘了还有个小玩具。”穆博延捡起地上的外套,将遥控器重新翻出来。
迫切想要停止这场看不到头的玩弄,他脚边的宠物尚未从信息素的注入下缓过神,本能从嗓子里挤出细弱的哽咽,两只手也抓住了他的裤脚,寻求着某种因身体分开而褪去的安全感。
穆博延拇指在开关处摩挲几下,看于楠那双水润哭过的眼睛泛着红,又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发顶,改主意地提议道:“手指够不到那么深的地方,恐怕你需要自己把它排出来。”
“排……怎、怎么排?”于楠指尖都在颤,他懵懵地听着,完全是一副接触到未知领域难题的困惑与不解。
“就像生孩子那样。”穆博延挑起唇,似乎早就思考过了问题的答案,说出口时毫无犹豫。他指尖在于楠下巴上轻轻一抬,让那双眼睛仰视起自己,同时道:“庄瓯请来的司机应该已经到了,让人等太久可是不礼貌的行为。”
不知是不是前半句话太过刺激,于楠恍惚间感到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蠕动了一下。他轻颤着睫毛,上面细碎的水珠扑簌着抖落,哪怕跪起来都已经困难,还是顺着那力道将头抬得更高,唇贴着穆博延未收回去的阴茎触了触,再伸出舌头一点点舔掉上面混杂淫乱的液体。
“嗯……”清理是他做过许多次的事,已经得心应手。可排卵什么的穆博延没与他玩过,更何况跳蛋没被关闭,仍时快时慢地嗡响不停,他屁股被撞麻了大半,此时又在事后被绵长地震着,面上不禁浮现出些微茫然的神色。
生孩子该怎么做?
于楠不知道。他已经舔到了裤子上,那些液体已经渗入布料,他能处理干净的只剩下自己射上去的精液和尿液,而肠道里残留的粘液与精水将跳蛋糊作了一团,就算穆博延说够不到,他还是试探着将手指插进去搅了搅,没多久就哆嗦着抽了出来,从口鼻间溢出着急的吟音。
残留的交合感迟迟不退,哪怕只是他本人的亵渎,也会让食髓知味的穴道收紧绞缩,带动跳蛋的震频在挤压下乱了节奏。他求救地朝穆博延递去目光,可接收到信号的男人只是挑了挑眉,便将他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