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身下的痛感一秒也没停过,他忍得浑身冒汗,卖力又艰难地将一截茎身含进口腔,试着让穆博延快些射给他,可仓促的下场就是口腔一下被塞得太满,就连舌头都无处可去,被可怜地挤到角落里难以动弹。穆博延也意识到了他在打什么主意,唇边刚荡起一丝危险的弧度,于楠就感到口中那根东西跳动了两下,随着男人猛然地挺胯,强硬地朝更深的地方抵入,直顶到嗓子眼才停下,随即惩罚似碾着敏感的软肉磨了磨。
“唔!唔咳呜、唔唔……”于楠顿时狼狈地缩起了脖子,脸涨得通红。他对上次替穆博延做深喉的事产生了质疑,那根肉棒现在还没进入他的喉管,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还没开始任何额外的行动,两边的齿颚和腮肉就酸得不像样,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双唇间滑落。
灶台上煮粥的锅发出细微的咕嘟声,他却什么也听不进,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鼻息。他不敢让穆博延等太久,又似是馋得狠了般,不断分泌的唾液润滑着并非用来交合的甬道,等他调整好角度试着让男人的龟头往里进入时,他甚至能清晰感受柱身上起伏的纹路如何慢慢贴着他敏感的喉咙擦磨,给他带去难以形容的混合了痛苦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