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的理智都告诉于楠,现在处于谁都可能敲门询问是否有人的情况下,他不该在这里和一个男人在视频中做出这样色情的事。门下和门上的缝隙足够他将弄出的水声传递到外,若是有个子很高的路过垫一垫脚,说不定都能瞧见他这种放荡到好像不管是谁都能掏出阴茎操一顿的姿势。
可当他看见穆博延盯着自己慢悠悠喝水的样子时,他的身体就软得像过了电般抬不起来,就跟所剩的力气根本没法供他重新把裤子穿好一样。
“真可怜。”穆博延瞧着他软趴趴垂下的阴茎,嘴上说着可怜,口吻却不带丝毫的怜悯,“Puppy,你现在正在做什么?”
耳机里嘲弄的声音贴合地传入耳道,于楠脚趾都被其中不加收敛的笑音勾得蜷成了一团。他喘息着看向手机屏幕,通过右上角的小窗口清晰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凌乱头发下的脸涨得通红,嘴唇也微微肿着,左右嘴角还残留着两道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白色精斑,毛衣的衣角稍稍被蹭翻一截,内衬遮不住腰处凌虐后的淤青,有些地方仍透着化不开的深红,像是某个情人赠与的特殊的吻,也像是用烙铁留下的奴隶印记。
他闭上眼睛,眼睫剧烈抖动着。
身上从头到脚似乎都有另一人留下的痕迹,而他从中也感觉不到任何负面情绪,羞耻、不堪、困扰……通通没有,每一处都会让他对应起穆博延当时的神情与动作,温柔、狠厉、体贴、粗暴……无论哪一种,都会让他每一根神经不同程度地战栗,迅速通过视觉被拉入最直白的欲望之中。
光是凭借着在胸口回荡的这份感情,于楠就觉得自己要高潮了。
他知道那不过是他的错觉,但这是一种与生理上的快感截然不同的舒适,暖融融地包裹着他的血脉与灵魂,他说不出也不明白这份感受究竟从何而来,只是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将摄像头向下对准自己湿软的穴口,边朝外撑开边字不成音道:“在……把主人的”
“嘘。”穆博延及时打断了他,“都爽到不顾自己在哪了?别出声,不用回答我的问题,只需要在脑子里想。”
于楠迟钝地反应过来,穆博延刚才就提醒他“不会说话”了。他指尖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轻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下一秒收缩着甬道,手指抵着穴口慢慢地将精液往更深的地方顶入。
他无法形容在此期间心理上产生的微妙感受,明明那只是体液的一种,没有温度也没有硬度,却在推进的过程中隐约制造出了难以忽视的痒,有些像是用水做成的虫子,钻进他的身体顺着缝隙将刺上的毒药渗入他的血肉。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前面那根被打压得颤颤巍巍的性器又要立起来。那种温吞的、缓慢的、算不上肏弄的动作磨得他穴肉绞得越来越紧,舍不得松懈让吃进去的东西再漏出来一样。
穆博延从未在他的体内射精过。他知道这是为了他好,Alpha的精液里涵盖着太多的信息素,对于未被标记的Omega而言相当于猛烈的春药。可他实在是太想要了,他无数次地幻想穆博延死死扣着他的腰,一道道有力的液体激射在他的生殖腔口,灌得他肚子都鼓起来。
“别光顾着下面。”穆博延看着镜头里香艳的一幕,出声将他从思绪中拽出。
他手指在光滑的桌面点动,像是在观看某个引人深究的探索类节目,将稍许被满足的征服欲通过另一种“哒哒”敲击的方式昭示出来,以此做出发号施令的前提,“把衣服撩起来。摸一摸自己的小奶子,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玩它们的吗?”
于楠停顿下来,丝毫没因为突如其来的点播而有所不乐意,反而红着脸小幅点了点头,被紧箍的手指缓慢地从蠕动的穴道内抽离,带出一小股湿滑的水痕。
他将毛衣推到锁骨下,确保胸膛能毫无阻隔地呈现在男人眼前,湿漉漉的指腹贴着立起的乳尖捻了捻,像是被粗糙的舌面轻轻舔过。但他不喜欢这种似有若无的触碰,穆博延也只会用要将它们撕扯下来的力道反复啃咬,像是回想起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意,他呼吸一乱,两只